2013年11月17日 星期日

無眼人





在三樓有對外窗的小房間
在早上的時候,陽光會灑進來
如果早上洗澡或上廁所,背上身上會是一片暖暖的光

你暫時離開我的生活將近一年
現在才短短兩三個月,我深深體認到我過去的三年時間,我們如同電影膠卷每秒24格的連續播放,十分密集地相連在一起。其實是我老是巴著你不放,因為你是我最小也是最大的舒適圈。那是沒有勇氣的我所待的空間,卻也是我展現自己無限度的空間。

然後,我錯過了很多,我經過那些人事物,我眼卻被自己矇上一層,在腦中又自找藉口,就這麼錯過。
總體來說,一個單薄的大學生,誰在未來會想起我,想起我會是什麼樣子?

我試著在最後一年重拾某些自己的步伐
儘管還是常常待在目前只剩一人的慵懶舒適圈
無法看清自己那深根蒂固壞掉的想法與勇氣
更是無法接受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如同不存在
我似乎是過著自己目前想要的生活的樣態,同時又嚮往著其他人生活的樣貌
只想做自己又矛盾地在乎別人,而他人其實不在乎你
就是這樣不滿且矛盾地活著




2013年9月17日 星期二

無 



在一種封閉的空間裡,每個靈魂在此悄悄地釋放,話語此起彼落,或者歌聲放浪著

坐在那兒那個無話可說的人,靜悄悄地聽著話語或者歌聲
人們笑了,他也揚起嘴角笑;人們唱著,他也悄悄地唱;人們喝酒,他也乾杯

坐在那兒那個無話可說的人,為什麼無話可說?
他心中的想法有時沒有想法,彷彿井底之蛙硬是在湊熱鬧,多麼可笑
他心中的想法有時不敢說出,因為那種想法或許沒有重量,沒有價值

坐在那兒無話可說的人,被如浪花般的笑聲與歌聲包圍
對無話可說的人來說,全身上下內臟骨頭血管細胞都會陷入某種羞赧
無話可說的人在那裡與人們一起,但事實上他就像一種不相溶的物質地不在那裏

在那個夜晚的小空間裡
在那個過了午夜的包廂
這裡無他不會有所改變
人們依舊唱著歌,無話可說的人一首都沒有唱,多麼無趣
人們依舊聊著天,無話可說的人沒有話可以說,多麼無腦

那一次,他羞赧的逃離了那個包廂,連回頭熱切的再見也沒有
回到自己的床上,便是一陣陣難受的眼淚
那一次,他努力地成為相溶的物質,卻還是失敗
回到毫無顧忌的空間,便是一連串對自己的質問

無話可說的人總是跟隨著一個人而來
他是因為那個人而和一群人熱鬧
他們熱鬧,他卻不熱鬧
他永遠是處於中間的人
無話可說的人永遠都是一個人

或者無話可說的人想跟隨那些人們
  那些人們太過於充滿光芒
  便像是井底之蛙般的湊熱鬧


無話可言的人如同煙霧一般的飄盪是沒人會問起的存在
無腦可言的人如同煙霧一般的飄盪是沒人會問起的存在


         沒人會問起的存在
         沒人會問起的存在
         沒人會問起的存在





2013年6月17日 星期一

記憶中的花樹

四維路,深深吸引我的畫面
這景像我不知道拍過多少次
幫她辦一個三張小影展
事實上,還有很多張
都是不同時機拿著不同相機按下的快門






童鏡花絮



大二的時候,高重黎老師的實驗片課:
第一次做實驗片的小素材。
我那還幫這個作品取了名字:《童鏡》
啊,如今即將要拍畢業製作了,回顧了自己以前的小東西
我一直都知道,我依舊在一樣的東西裡頭
直到畢業製作的題目,都還是這樣
從自己最熟悉的開始,然後探究熟悉裡的不熟悉













2013年6月11日 星期二

水源路的頂樓公寓


第一捲手沖黑白超八
初相遇時是負象,一切尚未明朗的曖昧很有趣。

又是一個隨性的日記影像紀錄
又是一個以你為主題的小電影

音樂是我很喜歡的あらかじめ決められた恋人たちへ :翌日

有點可惜,我突然又想加一點未放的素材,唉呀呀

2013年5月13日 星期一

該如何…






始終習慣於建立一道牆,阻隔一切
牆是安全感的來源

又總是渴望有人可以打破這道牆

當有人來到,這道牆卻不斷被強化
然後 於是 
越來越厚的牆 我在那裡 永遠地







2013年5月5日 星期日

放在心裡的那些事


去年用lomo kino紀錄的小影片
快門桿是隨自己的節奏前進,35釐米的底片,時間從來不連續
是自己的節奏
並在時間縫隙裡把單格重組
就像記憶一樣片段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