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9日 星期一

時間的縫隙


我用手把紙一個個撕成人形,再妝點、這裡的妝點像是蹂躪它們。
然而,五個女人竟顫動地、變化地活了起來,不知道妳有沒有注意到?有一位還閉上了眼睛!


美好又可愛的紙黏土動畫。
我創造的芭蕾舞者,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起來跳舞呢?還是會抱怨我把他們做得不美麗?我可以知道太陽和雲兒應該很愉快。
小雞會感謝他的創作人的。

2012年10月25日 星期四

我預見的世界末日

在我的國小,我們身處在中廊。中廊底的兩側樓梯中間,是一個門大小的出口,出口盡是一片白光。我們跑了出去,眼睛受了白光刺激,才漸漸看見一排排人正在升旗。我們決心反叛,背道而馳。國歌揚起,我們不顧一切地,要做出我們的計畫。計畫聽起來可笑,偷鑰匙、進音樂教室、打鼓,噪動一切。我們不斷地奔跑,拿了鑰匙,又奔跑。我們跑在五樓的中廊,剎時地,天搖地動。我們心裡想起稍早前得到的警告,然而,我們深信這件事情是提早發生了。我們站在中間,擁抱,眼看著遠方,似看見了地平線的斷裂,房子結構崩壞,人們要螞蟻一樣亂竄。驚慌的尖叫聲不斷,奔跑的腳步聲充斥。我啜泣地說:「我還沒打電話給我媽阿…」心裡的驚慌使心臟完全膨脹,爆炸撕裂。我緊抱著你,眼睛緊避…快要發生了,我還跟你在一起,但我們就要消失了…… 結束了,我們還在這裡。我們繼續奔跑,跑回自己的教室,拿各自的東西:「等一下一定要來找我。」我繼續奔跑,卻跑到一間餐廳,人們正在吃法式可麗餅,我打給媽媽,「剛剛有地震!妳沒事吧,已經快要發生了!」「喔對阿剛剛地震怎麼了發生什麼?」「媽妳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嗎?」人們還吃著餐點、談天說地。我深信不疑地覺得已經沒天沒地了,為何大家完全矇蔽在謊言中毫不知情,我們就快要消失了 ……消失了 …   我流著淚醒來。

2012年10月6日 星期六

身體傳來的聲音

那天晚上,是從一堆黑炭開始。那個空間不同於喧鬧的街道,彷彿來到另一個世外桃源,還有管樂器的伴奏,在那涼亭下,一切顯得古意。然而,我們和這些似乎不太相襯。三堆黑炭的堆疊想堆出火來,黑煙漸漸瀰漫侵襲,卻有了第四堆火。一整箱的冰啤酒,這些酒精使人恍惚、迷茫。大多數的人是清醒的,依舊進行著原始人的活動,手不停翻動肉類,控制黑火。一堆堆的火燃起,滋滋作響,食物的味道開始迸發,開始覓食。她開始述說,他聽見並且加入。她的聲音漸漸明朗,他便悄聲反駁。她的喉嚨已然到了某種程度的分貝,界於中間的人們開始試圖要撫平,他依然平聲地述說自己的話,面無表情。阿,這火也燃了。煙燻得我的眼睛流下眼淚,盪鞦韆的那頭似乎有了地震的感應。酒精與煙開始瀰漫在整個周圍,人群圍坐、閒聊。已經一頭栽進酒精世界的人開始對他人玩起酒精遊戲,顯得瘋狂,有人開始翻滾了,另一個人總次展現一種荒謬的笑。我不小心被開了一瓶啤酒,事實上,無傷大雅,便緩緩悄悄地解決。溜滑梯成了餘震之地,接下來長椅的畫面,遠遠觀賞彷彿一部小品電影,她快速地朝長椅坐下頭朝向一邊,他跑像這頭想要說說話,似乎是男女之間無傷大雅的吵嘴,這是遠觀的詮釋。黑煙無法消散在涼亭上方盤旋,髮絲已完全被滲入焦炭味,興致尚未消逝。離開涼亭的增加,開始轉入夜晚的深談時刻,因酒精解放的靈魂正在展現,看見了一個靈魂因未來恐懼而流下的淚,又觀賞了另一個靈魂的完全釋放以及他令我不屑的建議。一群人正滔滔不絕地聊天述說,插不上話便當旁聽者,吹著晚風。最後幾道菜的甜美增添了興致,又再多喫了幾樣。晃晃悠悠地、走來走去觀賞今夜人們的放鬆姿態。一場夜晚的活動,人人各有不同的思量,這個涼亭混雜了許多的情緒,許多靈魂的試圖釋放,轉化成從身體傳來的聲音。還外加了一兩齣人生總會有的戲。

2012年10月3日 星期三

關於跑步…


清晨的操場和夜晚的操場氣息不一樣。

早上跑步的氣息很棒,大約五六點的時刻。
操場沒什麼人,有的也是老人家在活動。
一切顯得緩慢,沒有聲音,靜靜的,整個遼闊的場域成了自己的。
跑步的時候,一定感受得到,更是完全聽到到自己的呼吸。
這樣的跑步,持續的,流動的,不停的,完全是自己和自己對話。







晚上十點多的操場還算熱鬧,
籃球場上尚有人圍圈圈談天,角落也有一群結束了卻捨不走的人們在說地;
整個操場還充滿人聲,外面那條路持續有摩托車聲,大家都說再見道晚安。

跑步的人,有的是情侶散步,有的是朋友又跑又停,有的就是跑步者。
我是跑步者之一,晚上跑步很有趣,因為跑步的人比較多,我總會想等哪個人停了我才停
我原本邊跑邊想事情邊算圈數,到了我預定的圈數了,結果我前方那個人還沒停,所以我便下了決心繼續跑
然後,我今天跑了十多圈,不停下來的時間有輕盈、有沉重、有彈跳、有釋放,很舒爽。
然後,在最後一圈衝刺,搞得自己規律的呼吸大亂,好像旁邊跟著馬在跑一樣,還算可以。


跑步這件事,是不是就得一個人才是呢?